如果你不曾吃过正宗的热干面,就不晓得那是何等好吃,尤其对于我这个喜欢吃面食的土生土长的山西人来说。第一次在武汉吃到热干面,我就深深地陶醉在那独特的味道里。
记得那是三年前的一个初秋之夜,有武汉当地好友作陪,走进有名的户部巷。这是一条长约150米的百年老巷,位于武昌区最繁华的司门口。这条繁华的老巷子东靠解放路,西临长江,南枕黄鹤楼,北接都府堤,被誉为“汉味小吃第一巷”。朋友介绍,户部巷是武汉有名的美食天堂,这确非虚言。晚上的户部巷人声鼎沸,甚是热闹。各种小吃香气弥漫,如油炸面窝、生煎包子、热干面、酸辣米粉、米耙粑等,不仅吸引着路人的眼球,还诱惑着味觉。那一晚,在朋友的推介下,我第一次吃到了正宗的武汉热干面,和山西面食不同的是,过油后的面,浇上辣椒油、五香酱等各种佐料,搅拌开来,香气四溢,“呲溜”一口,爽滑筋道、酱汁浓香,加之色泽油润,可谓色香味俱佳。
其实,武汉人的性格像极了一碗热干面,正如易中天在《双城记》中说,爱吃热干面,这是武汉人性格所使然:爽快而味重,干脆而利落。他们处理人际关系,也喜欢像吃热干面一样,三下五去二,也不装模作样。确实,武汉人很可爱,是因为他们天性率真,极重友情。就比如拿喝酒来说,我所知道的武汉人实际酒量并不算太大,但和武汉人喝酒很特别,他们热情的劝酒方式让人实难招架,当然,武汉人也不会硬劝,主要是那股子热情劲儿,让你不倒不行,不醉不休。
我在武汉的朋友有几位,多年相识,情深意重,因为有直达航班,价格也便宜,前些年我常到武汉,和朋友一起去户部巷吃小吃,去光谷步行街散步,后来因为工作关系一位朋友去了长沙,一位朋友调到了深圳,只有一位朋友留在武汉。虽说和武汉这位朋友三年不曾谋面,但平素里总是互通有无,聊工作,谈生活,无话不言。这哥们业余爱好摄影,随身背一台相机,为人热情豪爽,说话大嗓门。年前原本定好了,今年开春后,他来山西看壶口瀑布,然后我到武汉去看樱花,没想到一场突发疫情彻底打乱了计划。
农历腊月二十八,我给他发微信,问他过年是否准备停当,很久才收到他的一段语音回复,他说自己无力动弹,无力说话,可能不幸中招了,要被上帝翻牌子了。语音中我听到他在大口喘息,声音嘶哑而浓重,并伴有咳嗽声,我极力地安慰他。他吃力地告诉我,兄弟,这次很严重,很严重,真的很严重。
之后,朋友的电话从无人接听到永远的关机,从另外两个朋友那里得知,不幸是肯定发生了,但我始终不敢去相信。其实,庚子年这个春节,我们每个人都过得很特殊、也很难忘,仿佛时间过得如此的漫长,仿佛每个人都经历了很多。突如其来的汹汹疫情,不仅是武汉人的不幸,也是我们共同的不幸,甚至是整个人类的不幸,因为生活在同一个星球上,在不幸和灾难面前,我们都是彼此分不开的一家人。
春天真真切切地来了,山西的壶口瀑布照样会奔流不息,武汉的樱花依旧会芳香迷人。武汉,我的朋友你还好吗?请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,你答应了要来山西看瀑布,因为我在等着你,等你邀请我去武汉看樱花。
武汉,我的朋友,你能听到吗?
如果你不曾吃过正宗的热干面,就不晓得那是何等好吃,尤其对于我这个喜欢吃面食的土生土长的山西人来说。第一次在武汉吃到热干面,我就深深地陶醉在那独特的味道里。记得那是三年前的一个初秋之夜,有武汉当地好友作陪,走进有名的户部巷。这是一条长约150米的百年老巷,位于武昌区最繁华的司门口。这条繁华的老巷子东靠解放路,西临长江,南枕黄鹤楼,北接都府堤,被誉为“汉味小吃第一巷”。朋友介绍,户部巷是武汉有名的美食天堂,这确非虚言。晚上的户部巷人声鼎沸,甚是热闹。各种小吃香气弥漫,如油炸面窝、生煎包子、热干面、酸辣米粉、米耙粑等,不仅吸引着路人的眼球,还诱惑着味觉。那一晚,在朋友的推介下,我第一次吃到了正宗的武汉热干面,和山西面食不同的是,过油后的面,浇上辣椒油、五香酱等各种佐料,搅拌开来,香气四溢,“呲溜”一口,爽滑筋道、酱汁浓香,加之色泽油润,可谓色香味俱佳。其实,武汉人的性格像极了一碗热干面,正如易中天在《双城记》中说,爱吃热干面,这是武汉人性格所使然:爽快而味重,干脆而利落。他们处理人际关系,也喜欢像吃热干面一样,三下五去二,也不装模作样。确实,武汉人很可爱,是因为他们天性率真,极重友情。就比如拿喝酒来说,我所知道的武汉人实际酒量并不算太大,但和武汉人喝酒很特别,他们热情的劝酒方式让人实难招架,当然,武汉人也不会硬劝,主要是那股子热情劲儿,让你不倒不行,不醉不休。我在武汉的朋友有几位,多年相识,情深意重,因为有直达航班,价格也便宜,前些年我常到武汉,和朋友一起去户部巷吃小吃,去光谷步行街散步,后来因为工作关系一位朋友去了长沙,一位朋友调到了深圳,只有一位朋友留在武汉。虽说和武汉这位朋友三年不曾谋面,但平素里总是互通有无,聊工作,谈生活,无话不言。这哥们业余爱好摄影,随身背一台相机,为人热情豪爽,说话大嗓门。年前原本定好了,今年开春后,他来山西看壶口瀑布,然后我到武汉去看樱花,没想到一场突发疫情彻底打乱了计划。农历腊月二十八,我给他发微信,问他过年是否准备停当,很久才收到他的一段语音回复,他说自己无力动弹,无力说话,可能不幸中招了,要被上帝翻牌子了。语音中我听到他在大口喘息,声音嘶哑而浓重,并伴有咳嗽声,我极力地安慰他。他吃力地告诉我,兄弟,这次很严重,很严重,真的很严重。之后,朋友的电话从无人接听到永远的关机,从另外两个朋友那里得知,不幸是肯定发生了,但我始终不敢去相信。其实,庚子年这个春节,我们每个人都过得很特殊、也很难忘,仿佛时间过得如此的漫长,仿佛每个人都经历了很多。突如其来的汹汹疫情,不仅是武汉人的不幸,也是我们共同的不幸,甚至是整个人类的不幸,因为生活在同一个星球上,在不幸和灾难面前,我们都是彼此分不开的一家人。春天真真切切地来了,山西的壶口瀑布照样会奔流不息,武汉的樱花依旧会芳香迷人。武汉,我的朋友你还好吗?请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,你答应了要来山西看瀑布,因为我在等着你,等你邀请我去武汉看樱花。武汉,我的朋友,你能听到吗?
文章来源:《武汉冶金管理干部学院学报》 网址: http://www.whyjglgbxyxb.cn/qikandaodu/2020/1022/535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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